01888、面见真夜 T (第2/3页)

会客室内是真夜与聂空单独两人。

真夜甚至命令了自己的管家离席，即使如此，她依然静静看着聂空没有说话。

聂空默默地坐在她的正前方，靠着椅背等待对话的模样，没半点紧张或畏惧。

“真夜，第一次像这样和你单独说话呢。”

“是吗？”真夜的语气也变得随和许多，俏脸天生的妩、媚，但几乎没有什么感情在内：“所以请问你有什么话要说？”

“真冷淡啊。虽然说一夜夫妻只有百日恩，但好歹我们的女儿都长成个二十多岁的大姑娘了。”聂空和她牵扯的关系，此时终于坦明出来。

真夜一怔，没想到聂空真的是三十年前在大汉研究所碰到的那个人体实验材料。

“你果然是大亚联盟的军方的吗，你……你到底有什么目的？”

“不对喔。我三十年前依然沉睡当中，和你一样被莫名抓去当了人体材料，直到去年七月才苏醒。但多谢你能把女儿养大啊。”聂空说道。

“你原来是为了女儿幽夜子吗。”她闭上了双眼，喝口红茶，缓缓扬起目光。

“错了，不单是幽夜子，我也好想见见你。别忘了三十年前你摧残了我多少次，别想不负责啊。”聂空轻笑道。

“三十年前的事吗。我虽然全部记得，可是为什么我一点真实感都没有？明明都发生在自己身上，却像是在看电影只觉得好可怜。我的记忆变质了，三十年前的真夜早被深夜姐姐杀掉了。”真夜看向了聂空轻声说道。

当年深夜并不晓得真夜究竟经历了什么事，但不必使用魔法，也知道她的身心即将崩溃，所以用了精神干涉的魔法将真夜的经验改成知识。

深夜无法窥探脑子容器里的东西，不晓得各容器存放什么样的记忆。她只知道，容器里的记忆是经验还是知识。

将储存经验的记忆容器，改成储存知识的记忆容器，改造了记忆的形式。人类是借由经验逐渐成形。有过去的自己，才有现在的自己。当年的四叶真夜，成为单纯的资料，只有肚子里的孩子才能证明自己的存在。

“所以十三岁前发生的所有事情，包括你在内，都只是我的脑子里无关重要的一些资料，或许说比忘了更纯粹。”真夜轻叹着说道。

“幽夜子是不会跟你的，请你放弃吧。”

聂空很惊愕，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发展。原来亲密无间的两姐妹羁绊会断绝成这样，全是因为深夜改掉了她的记忆。

他突然觉得很惋惜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