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二六章 香软靠于怀 (第3/5页)
让他好声好气。
“朕知晓子耽常年于祁雪山中,洒脱惯了,不喜这朝堂规矩约束。然子耽放心,你若肯为国师,这些繁琐宫规于你来说便是形同虚设。且朕不急于一时,可容子耽三思而定啊。虽说你师父的夙愿你不愿让朕帮你,然你若身为国师,有些事做起来,可会比你现在方便得多呀。”
佑德最是懂得秦昊的意思,现下忙凑上来,道:“是啊子耽先生,您若是成为国师大人,那对您的好处也是天大的嘞!您既来之则安之吧,这样一步登天的机会,可不是每个人都有啊!”
面对秦昊与佑德的左右夹攻,雪子耽轻轻点了点头。
若为国师,有些事做起来,确实方便。
见雪子耽应下,秦昊颇是满意,积压于心头的不畅亦消散了去。然雪子耽退下后佑德的一句话,却又将秦昊方舒展的眉峰攒蹙起来。
“皇上,您看之前您对月玦太子下的那道旨,还要宣吗?”
“哼!”秦昊冷哼一声坐回椅上,“算他命大,这次有子耽替他说话就算了!只是不知道,这月玦是如何得罪了雪氏一族……”
纵是秦昊身为九五至尊,说及雪氏之时,言语中亦透露着无法遮掩的忌惮。适才雪子耽说及月玦罪不可赦,命必丧于雪氏之手。他本是十分好奇,然最终还是缄口不言,不要过问为好。
如雪似莲的香袭人口鼻,皓若霜雪的肤勾人眉眼,两道奇绝的雪岭隐隐浮动,一上一下间,魅人心魄。
秦楼安尽力摒着呼吸,她提醒自己这是在做正事。
不然,她怎会将月玦抵压在案上,还将其紧裹于颈的衣襟扯开,止住肩上?
秦楼安进入书斋后便将门掩阖,自太医院带回的大小数包药材,现在尽数凌散于地。她出其不意将正坐于锦垫上欣赏画轴的月玦制住。
只因她确定,今日早些时分月玦衣领高裹这一怪异之举,是为遮掩颈上见不得人的秘密,但至于是什么,她尚不能确定。
然适才雪子耽一番言语倒是提醒了她,记得雪子耽说及药方之时,曾问她昭阳殿中是否有人伤了皮肉出了血。正是如此无意间的一句,让她断定月玦颈上有伤。
这本不是什么大事,不慎间划破皮流点血也是寻常之事。但月玦如此遮遮掩掩,那就非同寻常了。
只是……
秦楼安星目熠熠锁于月玦白皙的颈上,色如雪,温如玉。
除了她适才一番揉搓留下的淡淡红痕,这块极品的雪玉不见半点瑕疵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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