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二五章 男人皆善变 (第2/5页)
却不是她救了他二伯的命,而是谢她肯大人不计小人过再次收留他们伯侄二人。
她什么时候同意了让他二人留下了,秦楼安皱眉不悦。
不过在众人眼里,她如此做已经算是重新留用了二人。木江伯侄打的主意应该也是不管用什么法子一定要先进府,只要能进来就有其他理由强行留下。
秦楼安看着木长泾心里冷笑,真是好不孝顺的侄子。撞柱流血这样的事竟然还要一把年纪的木江去做,万一掌控不好力道当真一命呜呼了呢?
不过他二人若真想着这样就能留在她府上,可方真是异想天开。
不说其他原因,为了再次进府二人接二连三煽动围观百姓替他二人说话,这实际上就是在逼她妥协。现在竟然又使出以死相逼的杀手锏,可见二人还是不安分不老实。
江山易改本性难移,若继续留他们在府中,还指不定会生出什么事端。等木江清醒过来,她便责令二人离府,现下就当给木长泾一点时间让他收拾铺盖行李好了。
处置好木江二人后,她便想着去祈慕院将这令她无奈之事告诉月玦。可谁知她才进院门没走几步,通过大开的窗便见二人一坐一站。
月玦坐在书案后笔走游龙勾勒着什么,嘴里念念有词她却听不清具体所说何事。雪子耽站在他身旁,目光跟随着月玦的笔端而动,时不时点头以示认同。
二人面对着窗户一坐一站,神情专注又十分安然,似乎完全不为窗外的任何风吹草动所打扰。雪衣紫纱皆沐浴在阳光里,暖意盎然。
秦楼安看了片刻后抬手揉了揉眼,这个画面竟然十分的和谐?他二人什么时候如此和睦了?
这几日雪子耽几乎每天都会来她府上,一开始他还会差人通禀她一声向她简单打个招呼。再后来索性直接略过她直奔祈慕院,好像月玦才是这公主府的主人一样。
先前二人在宫粉墙就医术一较高下,又经过争当她师父一事后,月玦与雪子耽便互相不服有些不睦。
在落雁亭中博弈之时,雪子耽更是直言不讳直接往月玦伤口上撒盐,月玦也口不留情地奚落他技不如人,连带着将她和她的师父一同贬损了一通。
虽然二人之间一来二去的小打小闹在她看来有些莫名其妙,甚至有些幼稚让她觉得好笑。
可现在二人突然安安静静同处一檐和谐议事,就愈加令人费解。
前几天月玦不是还向她抱怨,说雪子耽嘲笑他没有半个子在府中地位低下吗?
男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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