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情苦02 (第3/8页)
至今还不曾定案?”
孙律默然一阵,“因潘霄汉不承认自己私吞税银。”
傅玦便问:“那税银是如何消失的?”
孙律唇角微抿,“此间内情不便告知你们,不过如果凶手当真是为了潘霄汉而来,那只有一个可能——他的幼子潘若愚。”
“我们抄家之时,潘家上下尽数捉拿归案,潘夫人,以及潘霄汉的长子长女皆落网,唯独这个幼子潘若愚当时不在府中,在外求学,大抵是听到了风声,我们赶到书院之时,此人已经逃跑,我们与禹州府衙合力追捕,最终未查到其下落,若是谁敢冒天下之大不韪救潘霄汉,那只能是他了。”
宋怀瑾忍不住问:“他是觉得有冤不成?”
孙律冷冷一笑,“潘霄汉在任两年,税银却凭空消失,怎么判他都不冤枉,这个潘若愚也算个读书人,即便是要喊冤,却要用这样残忍的法子?”
又看了一眼手中这封信,又将信封和信笺纸分别打开细细查验,却未查出有何古怪,孙律道:“放人是不可能,如今你们都在,想来也能尽快找到凶手,如若不然,拱卫司也可与你们一起探查,现在可有线索了?”
覃文州摇头,“还没有,凶手下毒不算麻烦,几乎没有在现场留下什么罪证,我们如今打算细致的摸排,看能不能找到什么踪迹。”
孙律一听便知道他们用的是最费时费力的法子,这时傅玦道:“你怀疑此人是潘若愚,对此人可有别的了解?这潘家是何来历?在京中可有故旧?”
孙律带着人抄了潘家,对潘家自然摸了个底透,便道:“这潘霄汉本就是禹州人,十二年前高中,此后在翰林院任编修数年,后来入六部,先在吏部当值,又入户部为员外郎,最终升任侍郎,他算是寒门出身,在京中并无至亲,因家在禹州,又在户部经手诸多盐务之事,才被调往禹州。”
“禹州盐政使是个肥缺,他也是运气好,前任盐政使忽然患了大病,户部和吏部一时没有好人选调过去,看他是禹州人,便让他顶替,起初也并无破绽。这个潘若愚年过双十,已经中了举人,此前在外求学,是想参加下一届春闱。”
“他此前随潘霄汉在京中住过几年,还在白鹿书院待过两年,后来随潘霄汉回到禹州,便在禹州一处书院念书,京城之中,当只有几个师友。”
傅玦便道:“没有调查过?”
孙律摇头,“当时他逃走后,我们认为他会南下。”
看一眼信,孙律冷声道:“没想到,竟然入京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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