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百八十五节失踪 (第4/4页)
问,情况不对吧,光头还在召见戴春峰等心腹,那外面的军警是谁在调动,城防司令部那边有这么大的权利吗。
他走到电话前,要通了城防司令部的电话:“喂,我这里是特工总部,谁让你们派出军警上街了,是委员长的命令,还是军委会的。”
其他科长愣住了,军警上街了吗,为什么特务处没接到命令,按理说他们才是处理这个案件的最佳对象,派军队上街算怎么回事。
还有他们什么时候变成特工总部的人了,姓左的这是又要坑人了吧,看来以后得小心点,这个家伙说起谎真是连眼睛都不眨一下。
正想着,他们就听到左重的声音微变:“你说什么,汪院长让你们加紧侦查,务期水落石出,如有怠忽定要从严惩处,还绝不宽待?
噢,我们还没收到消息,恩,好,如果城防司令部需要帮忙,特工总部上下唯汪院长命令是从,对对对,我是一处情报科科长刘桂。”
剩下的在文章结尾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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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人有童年、壮年和老年,我想没有一个人会觉得这是不美满的。一天有上午、中午、日落,一年有春、夏、秋、冬四季,这办法再好没有。
人生没有什么好坏,只有“在那一季里什么东西是好的”的问题。
如果我们抱着这种生物学的人生观念,循着季节去生活,那么除自大的呆子和无可救药的理想主义者之外,没有人会否认人生确是像一首诗那样地生活过去的。
莎士比亚曾在他的人生七阶段的那节文章里,把这个观念极地表达出来,许多作家也曾说过与此相似的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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