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9章 (勿跳) (第1/2页)
(接上一章梦境)
成元帝修道,彻底放权,百官是敢怒不敢言,毕竟葛天师的本事,众人皆是见识过的。
朝中虽有太子监国,但政治倾轧,如江水一般不眠不休,各方势力,可谓是打了一场没有刀枪的战争。
在此期间,太子在朝中安插了不少人。
就像李棣,年纪轻轻,便接任了苏州刺史一职。
虽然任辞职也算是调离了京都,但苏州乃是上州,上州刺史,品级正三品,手握实权,足矣看出太子对他的重用。
李棣升官之后,还未动身,便将屋里头一位姨娘抬成了平妻,并诞下一子。世人健忘,这还尚未入冬,就已将上一任工部尚书忘干净了。
沈文祁是谁,李棣的夫人又是谁,显然都不重要了。
十月的长安,下了一场好大的雪,雪落在地上,变成了冰,凉了太多人的心。
十月初七,郑京兆因身体状况不佳辞官,准备告老还乡,太子将京兆府尹的位置,交到了陆宴手上,并借机提拔了陆家其余两房的子孙。
镇国公府心知肚明,太子此举,便是拉拢陆家的诚意。
一连忙了小半个月,陆宴抽空去了一趟澄苑。
书房内摇曳不熄的烛火,映在两个人身上,他低头誊写呈文,她站在一旁研磨。
陆宴边写边道:“若是累了你就去歇息,不必等我。”说完,抬头看了沈甄一眼。
这一抬头,陆宴才发现,她每隔一会儿,便要揉下腰,整个小脸煞白,额间还有些汗。
“怎么了?哪不舒服?”陆宴道。
话音坠地,沈甄放在腰间的手立马撤了回来,摇头道:“大人,我没事。”
陆宴撂下手中的狼毫,眉心一皱,低声道:“过来让我看看。”
沈甄咬了咬唇,知道他一向话不说两次,只好硬着头皮走了过去。
男人将掌心覆在她的腰上,忽然想到她曾挨的六个板子,缓声道:“是不是近来天气凉了,你的腰伤又犯了?”沈甄的身子骨不硬实,自从挨过那六个板子,就落了伤。天气一变,便会隐隐作痛。
沈甄摆手,实话道:“不是的,大人,我只是小日来了……”
陆宴深神情一顿,回想起医书中的记载,———“经水不利,少腹满疼。”
不过,他还是头回知道,她也有经水不利的症状。
“疼怎么不说?”陆宴抬眼看着她,眉宇之间似有不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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